“爸，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发发刚要下楼，一脸官司的父亲就朝她迎面走了过来，“爸，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没事。”男人强作笑脸摆了摆手，然后无奈的说道：“你怎么还在家？毕业都一年了， 你得动起来啊，不求你能干啥，但人不能一直待着，非呆傻了不行。”
“先不说这个！”发发激动的举起了手机，“爸，我连到开开了！开开说了……你误会爷爷了！”
男人瞥了一眼屏幕前端坐着的张开后，嫌弃的说道：“别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我知道你和你爷爷好，但是这事儿上不许你替他说话。”
“还有，不许看这种乱七八糟的！都是忽悠傻子的！”
然后，他和发发擦肩而过。
这是赤裸裸的贴脸开大啊！网友们一下子恼了！
“我尼玛！我尼玛！”
“我感觉被侮辱了。”
“直播间这么多人，敢情全是傻子？！”
“我这个傻子…高考的时候好像是个状元…”
“我加两千给那个杀手，弄死他！”
“我也加两千！”
很快，网友们的加价就超过了发发姥爷开的价格。
杀气腾腾的调侃中，还夹杂了很多困惑的声音。
开开都准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不信的？
但事实就是这样，人口大国，想要征服所有人的心不是一件容易事。
虽然现在互联网很发达，但因为信息茧房的缘故。还是有人不认识开开的，他们手机上都是自己喜欢的那点东西。
虽然开开上过多少次围脖热搜，但不用围脖的人大有人在。
除去信息茧房原因，还有些人虽然知道，但就是不信，并且不屑于花心思了解。
剩下的就是穷苦阶层了，每天活着都够费劲了，实在没工夫去关注太多。
发发的父亲属于是知道但就是不信的死硬分子。
他很轴，他认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他是无神论，所以准备把这种论调坚持到死。
张开倒也不气，他喜欢这样的人，并且希望这样的人都能连上线。
毕竟， 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