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们时常都能高兴,都能守住自己心里的想要的生活。”
盛枷在她身旁坐下:“又不是多远大的东西,有何可守的。”
夏桉道:“你不懂,”她看着不远处的京城,“有时候人们追求的,就只是这寻常的烟火。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虚织的美好。”
这时,山顶突然来了一阵风。
头上的碎发被吹起,夏桉不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盛枷刻意将身子挪了挪,挡在了风来的方向。
这阵风同时也吹进了城北的一处风景秀美的园子里。
园子里流水潺潺,景色宜人。
园子入口处,鲜花和藤蔓编织成拱门如梦似幻。
园内处处飘着五彩丝绸幔帐,幔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美不胜收。
中间一块草地上,铺了柔软如云的白色地毯,地毯上摆放着一张雕花檀木矮桌,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和美酒。
幔帐的中央,粉色花瓣铺成的一个巨大爱心,香气宜人,令人心动。
潺潺水声伴随着鸟鸣声,衬托着此间仿佛置身自然仙境。
入口处,一排盛装的侍从恭恭敬敬地站在拱门两侧,等待着宾客的到来。
俯瞰整个园子,仿若一幅精美的画卷,引人遐想。
大风吹过时,在园内引起一阵骚动。
鲜花拱门被吹斜到一旁,树上帐幔被垂落树枝,地毯中央那个用粉色花瓣铺就的大大的爱心,也被风吹得变了形。
侍从们慌乱跑进园子重新整理。
然而,都是徒劳。
他们还不知道,今日主人和宾客都不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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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府的一间偏殿中,赵幽坚决地与赵秀反抗:“我不做什么郡马,我有我自己看中新夫人!”
赵秀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冷声斥道:“这事轮不到你做主!”
“我自己的婚事,为何我自己做不得主?我说了不行,就不行!”
“那你要娶谁?你还能娶谁?”
“夏桉,我的妻妹!”赵幽大声道。
“你放屁,你忘了夏媛是何如死在府里的?你以为夏府的人都是傻子?一个女儿毁在你手里,他们还会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