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影响他为姑娘做事了。”
琥珀闻言,使劲抿了抿唇。
夏桉问琥珀:“你说是吧?琥珀?”
琥珀僵硬地笑笑:“姑娘说得是,还是姑娘考虑周全。”
喜鹊看向夏桉:“姑娘,你还操心别人呢,这整个院子里,姑娘你的婚事才是头等大事。您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再不着急,这京中的好郎君是真的要被抢光了。”
夏桉正在摆弄琥珀买回来的一个木头铃铛,闻言,不紧不慢道:“那就任她们抢,婚姻这东西嘛,我是不向往的。”
琥珀也觉得喜鹊说得有道理:“姑娘,就连蔡四姑娘也已经定亲了,那杜公子原本中意的还是你呢,所以说这机会真的是稍纵即逝。姑娘真的得抓紧了。好在姑娘此前茶艺和琴技方面都有了些名声,还有陛下亲赐淑人的封号,老爷和老夫人为你说门好亲事并不难。”
夏桉眸光停滞了片刻。
“不了。什么名声啊,封号啊,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从明天开始,我就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平时做做药膏、转转铺子,带着你们吃吃喝喝,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就很好了。”
“那怎么行?女子总归是要成亲嫁人的,姑娘你这样好,一定得擦亮眼睛找一个好郎君呵护你,将来你生了宝宝,我和琥珀也好帮着你照看。”
听到宝宝这两个字,夏桉不自然地转了转眸子,然后微微低头:“我可以收养几个孩子,放心吧,少不得你们受苦受罪。”
喜鹊道:“姑娘。”
琥珀想起了一件要紧事:“对了,姑娘你还是想想那赵世子怎么办吧,姑娘还得尽快将他甩掉了才行,他一看就是对您图谋不轨,没安好心。姑娘可不要再给他脸了。”
夏桉轻舒了一口气,道:“放心吧,已经甩掉了。”
喜鹊和琥珀齐声惊讶道:“甩掉了?如何甩掉了?”
夏桉道:“估摸着再过两天,你们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