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柔不得沙子的人。”
季修寒声音冷冽,眉眼中的冷寒之意对上看热闹的那群人毫不掩饰。
“修寒,人生百态,总有些人自以为是,脸皮厚得如城墙,他们内心的阴暗使得他们看待周围的世界也充满了污秽。这些人总是习惯性地认为,别人也和他们一样,不知廉耻,厚颜无耻。为这种事与人争不值当。”
“你与暖暖,早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那一纸结婚证便是你们爱情的最好证明,这个婚礼无非是走过场而已。”
苏兴国拍了拍季修寒的肩膀:“你小子之前一直抱怨,领了证还要同媳妇分居而过,说你是这天底下最惨的新郎,这会倒是不急了。”
“小叔……”
“好了,今天大喜的日子,礼堂还有客人等着,去慢了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说来说去都怪我当初一叶障目了,你们证都领了,这个婚礼早办晚办有什么区别。”
“去吧,我们稍后就来,你赵家舅舅马上到了,我去迎一下,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耽搁时间。”
如果苏逸尘说出这样的话来定是没有人信的,还会说他包庇季修寒,毕竟他们俩算起来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
但从苏兴国嘴里说出来不一样,他不仅是苏家的奇葩,唯一一个没有入伍的人,又有他商人的身份在,且在g省也算是有威信之人。
军区布置的婚礼现场,虽简朴却洋溢着别样的庄重与温馨。
四周被鲜艳的红绸环绕,随风轻轻飘扬着,为这场婚礼增添了一抹浓厚的喜庆色彩。
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朵用红绸精心扎成的红花点缀其间,它们静静地绽放,没有花团锦簇的华丽,却以其独特的姿态,为这简朴的现场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这里没有五光十色的聚光灯,没有繁复的装饰,但每一处都透露出军人特有的严谨与细致。
前来参加婚礼的人,有眼尖的,看到苏兴国身边坐着一个身材挺拔,西装革履,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俩人谈笑风生,看上去关系就很不一般。
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络绎不绝,他们或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季苏俩家的结合会给g省军政带来怎样的变动,或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婚礼现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