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去哪儿,我为什么要去?”
见外面没人路过,石宽“嗖”地一下俯下身,在文贤莺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还舔了下嘴,这才乐颠颠地说:
“都说了是好玩的地儿,麻溜起来,不然我可真抱你出去咯。”
其实心里可想去了,文贤莺还是嘴硬地反击:
“你敢抱我,我就喊人。”
石宽把太阳帽往文贤莺头上一扣,就伸手去挠那细腰。
文贤莺被挠得直痒痒,扭着腰咯咯笑个不停,压低声音呼叫:
“罗竖,快来救救我呀,石宽这个大坏蛋来啦。”
罗竖这呆子,连吃完早饭帮忙洗个碗都不知道,这会儿正聚精会神地在房间里看书呢,哪能听到文贤莺这故意放低的呼救声啊。
石宽就喜欢和文贤莺一块儿玩,刚才只是想把人拉起来,这会儿却挠起痒痒来了。
“叽!叽叽!”
几声清脆的鸟叫,早上跟她一起回来的小“贤莺”从外面飞进了房间,落在书桌上,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文贤莺赶紧抓住石宽的手,止住了笑声,小脸通红地说:
“好啦好啦,看在小‘贤莺’的份上,我就跟你去吧。”
又看到小“贤莺”,石宽可高兴了,松开文贤莺,跑过来伸手,笑骂道:
“你这小东西,看到美女就把我给忘了,快过来,到我手上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骂了,小“贤莺”叽叽叫了几声,又“呼啦”一下飞出了门外,没影儿了。
文贤莺把头上的太阳帽扔回了床上,过来打了一拳石宽,也骂道:
“你敢叫它小东西,它当然不认你了啊。”
“见异思迁,它这是见异思迁。”
石宽拉着文贤莺的手,嘻嘻哈哈的出了门。
刚到这边通道,就看见李连长的房间里冒出了一个人头,那人是谭美荷。不过那谭美荷一见到石宽,就像见到了鬼一样,马上又缩了回去。
石宽知道谭美荷是不好意思,也没多加理会。倒是文贤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把手从石宽的掌心里挣脱出来。
走了没一会儿,太阳就露了头,虽然还不算太晒,但也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