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腐肌草三个字。”
大蛊师一惊,说道:“腐肌草乃天下剧毒之物,极其稀有,她怎么会知道的?”
另一个老者道:“跟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大蛊师缓缓道:“难道这一天要来了吗?”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老者登时起身道。
赤练阴沉道:“眼下就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大蛊师道:“此话怎讲?”
赤练道:“明早千针,青竹就会送那个小姑娘回夔州,那么阿芳手里就少了两个高手了!”
大蛊师问道:“那女人身手如何?”
赤练道:“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能有多大能耐?我等三人皆是苗寨一等一的高手,对上那个女子,阿芳,短尾,不在话下。”
大蛊师喃喃道:“须从长计议。”
老者道:“不能在从长计议了,明天必有变,告诉我们这边的人,在菜里做点手脚,然后赤练你想办法先弄死短尾!”
大蛊师阴沉道:“阿芳练了五毒掌,已近大圆满,百毒不侵,又有命蛊在身,千蛊难近,我虽已有应付之法,但来的那个女人,不可小觑,听闻她落地便凝霜,可是高手。”
老者皱了皱眉,复又舒展开来,说道:“就算是高手,又岂能以一敌百?我苗寨中,听从我的人可不少,我手下三百余精壮,俱是勇武之辈,又有何惧?何况大蛊师也不是寻常之辈,哪个高手敢惹蛊师?”
三人一番商量,到底是定了下来。
翌日一大早,千针,青竹两个女高手便立马送苗未娘回夔州,苗未娘只是草草的跟伊宁打了声招呼,刚背起药篓,伊宁就走开了。日出之后,阿芳说又要大摆宴席,请所有人一起,有一件特别大的事要宣布,然后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谁也不知道阿芳卖的什么药。
大蛊师心都在跳,只见苗寨里已经摆出一座高台,阿芳与伊宁高坐于上面,两人居然还在谈,但看阿芳一会咬牙切齿,一会从容镇定,一会若有所思,更让大蛊师坐立不安。
而阿芳四周,布满了苗家刀客,一个个精神抖擞,盯着四周,如临大敌。
那个老者在阴暗中看到,顿感大事不妙,但阿芳已经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