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纨绔变成了这样一个人,变的他这个老爹都不认识了,今日居然说出了这种话来,谁教的?
还能是谁教的?他不就一个师傅吗?那个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师傅。
而金銮殿里,居然在讨论程欢的事,程欢逃回来了,但是,两万多精锐骑兵丧尽,以至于宣府再无任何机动兵力可调,辛辛苦苦养兵数年,两万多骑兵得耗费国库多少银两?一朝丧尽致使宣府方面彻底失去反击鞑靼的力量,皇帝正为此震怒不已。
“败军之将,当斩之!”余散尘毫无顾忌道。
“圣上,如此危难之时,正是用人之际,不可斩啊!”说话的是高询。
“为何不斩?那管平不是斩了么?”
“管平岂能与程欢相提并论?”
“程欢无能,害死两万多精骑,其罪大难恕!”
“可程欢也拖住了昝敏,使得苏帅成功收复了两关!”
“昝敏本就是冲他去的!”
“请圣上明察!”
“请圣上定夺!”
满朝大臣又打起了口水战,吵得不可开交,这时忽闻瑞王派人来报,鞑靼兵驱赶百姓,作势要攻城!
“什么?”皇帝惊起,脸上已是满脸怒容。
满朝大臣也是心惊不已,这鞑靼人也太下作了吧?
待皇帝带着大队人马登上城楼之时,望着城楼下数以万计茫茫然,惨戚戚的百姓,一时也动容不已,他罕见的咬起了牙来。
这时,一个皮裘鞑子纵马出来,手持一根节杖,在城外大声喊道:“南人皇帝,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百姓苍生,他们家园破碎,妻离子散,皆是拜你所赐!你若真的胸怀百姓,何妨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呢?”
那鞑子说完,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
皇帝咬牙,开了城门,百姓是进来了,但鞑靼人也会跟着一冲而入,后果不堪设想!他没开口,犹豫不决,一时间,城楼上落针可闻,唯有风吹起旗帜烈烈作响。
“南朝皇帝,看来你并非胸怀苍生,你不敢开城门救你的子民,你要坐视他们在寒风中冻死吗?”那鞑子厉声高呼道。
“圣上,不能开城门啊!”许右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