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脸,白梨松开了手,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勉强笑了笑:“昭哥,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我一定回来,我们还要回南岩,住我们的新家!”董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白梨重重点头,眼角一滴泪水滑落下来……
她现在帮不上他,只能祈祷自己的丈夫平安归来。
二月初十,董昭跟沈青没有惊动其他几个姑娘,深夜出了门,直奔扬州而去!
天明时分,两人到达淠河边时,停下来休息,马儿吃着刚长出来的青草,显得异常开心,董昭看了站的笔直的沈青一眼,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青姐,温兄他没事吧?”
沈青转过头,淡淡看了董昭一眼:“不用管他。”
董昭道:“青姐,你也二十七了吧,你有喜欢的人吗?”
沈青语气冷了些:“没有,姐的事你少打听!”
“呃……”董昭接不上话了,沈青一直都是很明事理的性格,问题就是太明事理了……
两人喂了马,渡过淠河,却看见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一个和尚跟一个道士相对而坐,董昭眼尖,这两人他正好都认得,于是他呼唤沈青,朝那边走了过去。
和尚正是那西域昆仑山的苦行僧班珠喇嘛,而那个道士,正是在江南所遇的那个疯癫的桐柏道人。此刻两人正在大石头上,双双低头,手中似乎拿着什么,班珠喇嘛低头思忖,而癫道人则嘴角带笑。
董昭沈青牵着马走到近前,才发现两个人是在下象棋。棋盘是在大青石上刻出来的,棋子就是河边捡的小鹅卵石,都是扁平的,一半黑一半白,什么车马象士帅将都是刻上去的,看起来简陋至极,但两人仍然乐在其中。
“哈哈哈哈,秃驴,随你怎么下,都要输的。”癫道人笑嘻嘻道。
班珠仍然在低头思忖,董昭二人走上前,沈青略微看了一眼,发现班珠的白子已经大势已去,就剩一个车,一双士象一个帅了,而桐柏道人还有单车马炮,班珠确实随便怎么下都难以挽回败局,沈青不由的看了癫道人一眼。
“将军抽车!”桐柏道人兴奋的喊了一声,移开车,炮对着班珠的士帅,车对车。
班珠直皱眉,唯一一个车都要被抽掉了,这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