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你在这府上等了他这么多天,他回来不知道第一时间见你,你看看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为娘想想就来气。”
“娘!他才刚回来……”陆蒹葭抿了抿唇,刚要为李牧辩解,便被陆夫人打断道,
“你别替他说话!要不是为娘看见,哪知道我陆家的女儿竟只能躲在那树上偷偷瞧着抹眼泪!”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还没成亲,这院子里就这样,往后成亲了还了得!”
“娘之前不是说,堂堂世子,内宅怎能空荡荡的……”
“我呸!你爹还是当朝左相,不是也……”
“娘!”陆蒹葭轻呵一声,随即脸上委委屈屈的女儿家神色渐渐淡去,随之恢复成之前那般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声音轻的好似没有半点人气,
“娘是因为知道了他并非眉姨的儿子,才会这样的吧。”
“娘想让我嫁的,一直都是眉姨的儿子,在娘心里,只要是眉姨的儿子便是好的,无论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
“蒹葭,为娘不是这个意思……”陆夫人的语气有些生硬,气势自然也弱了许多。
陆蒹葭所说的确是她心中所想。
过去,她只当李牧是单眉的儿子,所以李牧的一切便都是好的。
正如她那仙子般的姐姐一样,怎会有半点不是。
然而,这话点出,却让陆夫人有些无地自容。
“娘亲,您回去吧,别让爹爹整日在那茶馆守着,他毕竟是当朝左相,况且公子回了府,娘亲住在这里不合适。”
陆蒹葭语气平淡,虽然是笑着说的,但那笑容里却感受不到什么情绪。
陆夫人这才发现,这才是陆蒹葭,一直以来的陆蒹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蒹葭开始变得有人味,会玩笑,懂撒娇,知道考虑他人感受?
好像就是从丘州回来之后。
在玲珑水榭的这段日子,陆夫人白日里殴打上门滋事泼皮无赖,晚上便可和自己的小棉袄同眠谈心。
这是之前二十年从没有过的经历,她的确有点乐不思蜀,以至于忘记了这也许都是因为有李牧的出现。
过去的陆蒹葭,一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