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重复,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免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
良久,李牧突然抬起头,目光看向苍织,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苍织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忐忑,
“暂时还不能确定,但能在宫中做这种事的人……”
她的意思很明显,宏文帝,公主,皇后,无非也就这几人。
“告诉晶晶,我要知道做这事的人是谁!”
李牧抬手,打断了苍织的话,目光看向站在厅外的春桃,
“有事?”
春桃点头,快步进了正厅,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公子,七天前,有位自称秦缎儿的姑娘来府上寻过您。”
“七天前?”
“是,就是公子去参加茶会的那个晚上。”
春桃微微颔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她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找公子。”
“在前厅坐着等了公子一夜,第二日一早才离开。”
“听守门的护卫说,那位姑娘之后还来过两次,只是听闻公子未归便离开了。”
听到这话,李牧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颔首道,
“知道了,去吧。”
他留宿宫中的事,除了几名当事人没人知晓。
所以秦缎儿应该不是试探,而是真的来寻他。
李牧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秦缎儿来找过她,还不止一次?
那目的是什么?
总不会是认出了他的身份,来兴师问罪的。
李牧清楚,二人的死很大概率便是因为他的趁人之危。
却不觉得方技家安插在宫中的钉子会这么容易被人铲除。
这其中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秦绫显然知晓一些关于赵楚希与前朝皇室相关的事情。
本还打算从她口中问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没想到人就已经没了。
李牧的心情说不上好,无论是个人情绪,还是对于大局。
秦绫和秦缎儿的死都有些太过蹊跷了。
李牧垂眸沉思,食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