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似乎不知疲倦就这样罗列着我的一桩桩“罪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在他们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终于这无休止的批评指责,在豆豆的哭闹声中戛然而止。她们看孩子哭一股脑的离开了。a也随之而去。
我抱起孩子一边哄他,一边泪如雨下。我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才配得上我这几年受得委屈。绝望的日子看不到头,那些伤害像拿烙铁深深印在的心上,让我看不到一丝希望。
我知道每次吵架都是一场博弈,一场好豪赌,赌的是我和她们谁在a心中的地位更重要。赌赢了欢喜雀跃,赌输了遍体鳞伤。其实无数次的飞蛾扑火早已给了我答案,但我总是倔强的不愿认输,我天真的以为就算是石头也有暖热的一天。于是,我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被泼的从头湿到脚,直至冷的瑟瑟发抖。心里无数次的想要结束这段孽缘,却每次因为那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而放弃。心软的毛病让我一次次的妥协,避让。
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汽车的喇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急忙将狼狈不堪的自己整理了一下,深怕爸妈来看到心疼,为难。
果然,来的就是我爸妈,他们进婆婆的屋子和她打了招呼后才来到我住的地方。
见我把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妈妈责备道“不是给你说了等我来再收拾吗?你现在身体还虚着了,整理这干嘛,落下病根了,可是一辈子的事。”
“妈,哪有那么矫情,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一堆东西,你呀,真是的,现在年龄小你不觉得,等你年龄像我一样你就知道了。以后可不敢这样了,干活时候还多着哩!等你身体恢复了有你干的。”
“好了,别啰嗦了,我知道了。不是来接我回家吗,快搬东西吧!”
妈妈指了指我的额头无奈的说道“真拿你没办法。你先和豆豆在屋子,我和你爸把东西搬完你再出来。换个厚衣服,把自己包严实。豆豆的衣服等我来了再换。一会你去给你婆婆打个招呼再走。”
“我不想去。”
“听话,爸妈平时咋教你的你忘了吗?去说一声一来是礼貌问题,二来省的落人口实。”
“好,我换好衣服就去。”我极不情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