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打交道吗?还是说,你的神秘主义让他们都察觉不到你的存在?”
锡人:“这是另外的价钱。”
苏里埃尔耸肩,不再问了。
锡人:“弗兰克的敲诈一般以赌博的形式进行,他们在贫民区开的赌场是本地的纳税大户,所以这地方一直没人来取缔……或许原本是有的,但你看,它现在还在这里。”
苏里埃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找到了一个有些破落的门面,没有赌城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倒是附近的流浪汉有不少。
特里蒙对于那种药物的管控还算严格,这里的产业链还没有发展起来,不然这里会更加乌烟瘴气。到了那个时候,苏里埃尔可能连走过来的心情都没有了。
苏里埃尔问:“所以那个弗兰克团伙的老大现在就在那里头?”
锡人说:“应该是的。”
苏里埃尔摸着下巴沉吟一会儿,问:“你们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苏里埃尔在末世里摸爬滚打生出的戾气在这几年间差不多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但那股气并没有消失,她只是花时间把它藏起来了。
此前的生活中遇到的成年人基本都是好人,她的不安感稍微被抚平了一些,但真要调动那些情绪,她发觉自己依旧手到擒来。
发疯嘛,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活动了。
苏里埃尔打开这个小赌场的玻璃门,里面坐了几圈男男女女,正围着赌桌玩牌。
“小孩儿?喂,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门口的保安拦住她,里头的笑闹声微微一滞,这群人嘻嘻哈哈地看向还站在门口的苏里埃尔,讨论道:“这丫头啥种族的?阿戈尔?”
“不知道,门口的,让她进来陪我们玩玩呗?”
“丫头,你是来借钱的?”发牌的荷官问,“家里有人要死了?”
苏里埃尔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们这里可以借钱吗?”
“当然可以!”荷官相当热情,“你要借多少?”
苏里埃尔猜他是觉得她这张脸能大卖。
哇啊,好肮脏的大人哦。
“十万……”
“没问题。”鲁珀男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