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过上这种生活?最开始只是周围的人想要活下去,然后就有人来盘剥,先是你的财产,再是你的自由,最后将你放到秤上卖掉最后一点肉。”
“我们在做他们荣华富贵的食粮!”
“那些用生命堆出来的实验成果,那些用身体换来的纸醉金迷,那些靠出卖尊严才得到的机会,全都与你我无关,那些已经牺牲的,就像一捧无聊的泥土——”
“但没有关系,因为我来了。”
她笑得很开心,脸蛋极漂亮,是金钱和生命堆不出来的,神赐的礼物。而在这或站或蹲的人群中,不论原本正在做什么的人,全都看向她。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站在高处的人难以理解的震撼。
就像人类站在地上,看见地上有蚂蚁经过,人类知道蚂蚁是什么东西,甚至知道它们的习性和社会结构,每天吃什么做什么……
但只有当人类将身体匍匐在地上的时候,他们才会惊讶地发现。
原来蚂蚁也有表情。
苏里埃尔张开双臂,说:“各位,我不会带你们向前,不会教你们如何生存,也不提倡报复。我是个萨卡兹,准确来说,我是个血魔。我没有父母,和你们一样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我不做任何承诺,你们想要去哪里做什么都是你们的自由。”
“但我现在要去冬丘帮。”她说,“我要撕碎他们,然后将他们的血肉拆吃入腹,将他们的财富化为己有,将他们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人生搅得一团糟。”
“谁要和我一起去?”
在众人癫狂的欢呼声中,角落的卡座上,锡人还在和希菲尔喝酒。
锡人环顾四周,问希菲尔:“你现在还不阻止她么?”
希菲尔说:“你认为她现在在做什么?”
锡人说:“扰乱秩序,煽动群众,引发暴乱。如果最后警方介入,她至少要去监狱里待上几年到几十年不等。”
希菲尔:“血魔的寿命很漫长,只是坐一会儿牢而已。”
锡人:“你倒是看得很开。”
希菲尔:“你如果不满意,也可以去阻止她,为什么不去呢?”
锡人:“你不会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