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sut安静地听着队友们的交流。
“城外的驻军并没有惩治城外游荡的感染者,但是新闻当中没有相关的报道,比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这里的感染者数量好像变多了……”
所有的发现汇总起来,说的就是一件事。
切城的环境正在变化,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
这可能只是切城的问题,也有可能是乌萨斯全境的问题……查清楚原因并不是他们的任务内容。
比起最初还需要sut说两句确定讨论方向,现在已经能自主做报告了。
sut小队的队员是罗德岛成立之后重新改组的,他们只磨合了一年多一些,以前干什么的都有,唯一的共同点是都很年轻。
对于sut来说,就像带孩子一样。
带孩子是一门学问啊……罗德岛的年轻人就很省心,不像在外边放养的。
说到外面放养的典型案例,sut眼前一黑。
简单的会议持续到八点。
sut让队员们自己找地方休息,众人在狭窄的房间里铺睡袋。sut准备守夜,刚走出这个隔间,就看见原本睡在隔壁的x已经起来了。
她坐在这个简陋的两室一厅(没有厕所)毛坯房唯一的一扇窗户下,看上去半梦半醒,貌似是准备起来的样子。
她脑袋顶上的那扇窗户和周围的其他住户一样,用乱七八糟的塑料布掩盖着,正被寒风吹得鼓起来,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
x看见sut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就撑着水泥地面爬起来,准备说点什么,就听见sut转过头对房间里的队员们说:“隔壁空出来了,你们可以睡得宽裕一点。”
x:“……”
x:“我准备走了,大概要一个月。”
sut点了点头。
x把地上的东西都收起来,说:“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们所有人。”
说完,她消失在原地。
弗洛拉难得睡了个好觉。
比起她在特里蒙购置的精品家具,只有一个沾满了灰的床垫子的客房自然没法比。但是和充斥着诡异气味的下水道和冷得让人受不了的工厂来说,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