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商标在裙子内侧……”
可颂理直气壮,“那就把裙子掀开看看嘛,反正又不是超短裙。”
空:“……”
可颂说:“只是把商标翻出来给我看一眼!我会好好征求人家的意见的!”
德克萨斯不予置评,能天使没绷住笑了。
桌子上的年轻人还聊着天,但上了年纪的大帝一只企鹅坐在圆桌的卡座边缘,两只翅膀交叠在胸前,墨镜在餐厅的顶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猫蹲在他对面,打了个呵欠。
变形者有些不耐烦地扫了扫尾巴。
虽然他支持孩子的选择,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让鸟盯着看,还是这种赤裸裸的,仿佛在质问的眼神。
但是苏里埃尔又嘱咐猫不要到处乱跑,因为他会掉毛。
如果毛飞到了客人的餐食里被投诉,那她何止今天一天都白干,还有可能会把整个店面都干倒闭,到时候就不是提桶跑路能解决的事情了。
猫被注视的感觉让变形者焦躁不安,他只能伸出爪子专注地舔毛来缓解压力。
虽然他没必要用这种方式缓解压力,但有一句老话说得好,那就是你高兴就好。
在年轻人其乐融融,老年人针锋相对的氛围里,苏里埃尔推着餐车过来了。
她先给客人把餐都上齐了,然后对着收银条说道:“主人,这份蛋包饭是哪一位的?”
空:“这是我们分着吃的……我看点评上说蛋包饭是这一家的招牌菜。”
苏里埃尔双手合十,微笑道:“没错,这就是鄙店的招牌菜,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蛋包饭!”
这道菜就是一个纺锤形的蛋包垫着一碗茄汁炒饭,常规的吃法就是把蛋包划开,半熟的流心蛋液会在整个盘子里铺开,然后在蛋液上浇点咖喱番茄酱照烧酱椰浆之类的汁子。
真要说味道如何……也就那样。炎国人什么东西没吃过,在吃这方面,谁能比炎国人更有见识?
但这家店的噱头又不是饭有多好吃。
苏里埃尔拿着番茄酱,在蛋包上挤了一个爱心,然后用酱料把这个爱心涂成实心的之后,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她双手握拳倚靠在脸颊两侧,故作娇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