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要脸了,我这明显逗你开心,你还承认上了。”
我踢了他一脚:“快剪你的吧。”
这个碎发,其实挺简单。
就是用一张刀片,贴在梳子上,然后用带刀片的梳子梳头发。
这就是最原始,最简单的碎发工具了。
一梳下来,梳子缝里的头发就断了。
整了20分钟左右。
头型就搞好了。
他又弄了泡沫往我脸上涂,准备给我刮刮胡子,修修脸。
这么一收拾好之后,对着镜子一照。
“你还别说。
阿宇,你可真行,弄的不比我们公司旁边的理发馆差。
辛苦了你了兄弟。”
阿宇给我吹了吹头发,拍掉肩膀上的碎头发:“这有啥。
你是大老板。
可得注意仪容仪表。
哪能就这么胡子拉碴的出门呢。
以后办事你带着我。
想啥时候剪头都可以,嘿嘿。”
我摆手道:“你可不是专门干这些的,你是我弟,以后集团很多事要倚重你的。”
“明白,你放心,正事儿我不耽误,也就是给咱自家人理,换别人,给我一万,我都不带搭理他的。”
兄弟两个在窗户边的两个单人位沙发坐下。
“说事儿吧。”
王祖宇长出一口气,把事情讲了出来。
他未经我的允许,在老三的床底下,安装了窃听设备。
昨晚上听到了一段对话
那是下半夜了。
当时,梦娇冲下楼,在院子外头,喊师弟名字。
动静不小,惊动了不少人,也惊动了老三。
梦娇回来之后,老三开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快一个小时。
最后还是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彼时夜深人静。
老三躺着,打开了免提,跟人在通话。
因为屋里就他一个人,没必要防着谁听到,而且手机贴着脸,很多人不习惯。
“三哥。”
“还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