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在村里来说,陈双是阿三妹的小辈,阿三妹不怕陈双。
那陈双小的时候,阿三妹还经常抱陈双。
牛三像是被红布刺激的公牛,一下又有了激情,扯着脖子喊。
“不就是仗着你儿子在外头会赚钱吗?
有钱牛逼,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吧。
我牛三今天,就要挑战一下这世道。
我就是不服!”
事情一下就到了陈双身上。
陈忠祥不得不出面了,踱步到院门口,扶住了伯母,带着伯母往回走。
陈家伯母一手扶着心口,像是收到了严重刺激,身体很脆弱的样子,同情分一下拉满。
外头看热闹的人,就有人说话了。
“阿三妹,没必要啊,你闹成这样,你老豆泉下有知,也会不开心的。”
“要你管!”
阿三妹态度恶劣。
牛三朝着陈忠祥夫妇背影喊道:“往哪儿走呢。
装什么受害者。
陈忠祥,你今天不把治安队的人给我撤了,我就不走了。
老子在你门口骂道天亮。
有本事的,你叫治安队的人把我打死!”
这牛三是精明的。
他其实是怕那些治安队的。
不然的话,治安队就守不住他们家的坟地,牛三直接就去跟治安队拼命了。
他故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大矛盾,利用村民监督此事件,叫治安队和陈忠祥,不敢采取非正常手段。
要是没人围观,他牛三肯定不敢这么大放厥词。
围观,也是一种力量。
“那是谁的车?”
“朋城的牌子,莫不是双仔回来了?”
“双仔开的不是宝马吗,这是凌志车。”
“好像是远山的吧?”
“是他的,以前我见他坐过这车。”
“陈远山来了?”
围观的人中,有人看到了院子旁边,停放在阴影处的那台凌志。
议论声传开,牛三夫妻脸色一下就变了。
“回家写作业去,小孩那么多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