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无需担忧会遭人非议。
但爹娘他们却有所不同,虽说即将搬往码头那边,可家中的田产仍在竹溪村,万万不可让他们背负恶名。
“家茹,还是让娘来应对她吧!毕竟将来恩泽、恩瑞是要走科举之路的,你若因此背负骂名,恐怕会影响孩子们的前途啊。”
陈母曾听人言,读书人考取功名后,朝廷会暗中派遣官员调查其父母的品行,万不可因自家之事,阻碍了两个外孙的前程。
“你这赔钱货在骂谁呢?我可是你祖母,陈满堂,你给我出来,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竟然连长幼尊卑都不分。”
陈老太太扯开嗓子,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叫嚣着。
那样子,仿佛唯恐左邻右舍听不到,陈家茹瞬间察觉了老东西的意图,不就是想让她名声尽毁吗?
士可忍孰不可忍,昔日若不是爹娘压制着,不让她与老太婆计较,岂会让对方如此嚣张。
“就骂你了,又能怎样?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有脸来我家讨饭吃。
今日我把话撂在这,肉,我家有,就是不给你这老东西吃,喂我家狗还能看家护院呢!给你,简直就是浪费。”
陈家茹不顾母亲的阻拦,对着老太太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好你个小贱人,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看我不狠狠地教训你。”
老太婆怒目圆睁,环顾四周,忽然发现门后有一根棍子,拿起来,就朝陈家茹身上狠狠地招呼过去,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大家快出来瞧瞧啊!哪有如此忤逆不孝的孙女,竟然对祖母如此无礼……”
陈家茹也毫不示弱,她一边躲避老太太的棍子,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大家快出来瞧瞧啊!都断亲二十多年了,竟然还有脸恬不知耻地上门讨要吃食,天下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时,陈父也抱着盼妹从屋里走了出来,当看到老太太拿着手腕粗的木棍追着闺女打时,顿时火冒三丈。
“给我住手,我的闺女还轮不到你来打骂,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太太做梦也没想到,儿子出来后,不仅没有帮自己说一句话,反而还对自己言语威胁,顿时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