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生不满。
于是,二房便去找公婆吵闹着要分家,怎奈老两口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这日子每天都过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但夏家大儿子却没有因此有所收敛,甚至一连数日都住在赌坊里,没几日就中了别人的圈套,输了整整三十两银子。
可家中哪里还拿得出半两银子,最后只能去借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印子钱。
结果没过几日,就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脸大汉,带着夏家老大亲手签下的字条,气势汹汹地来到夏家,让其还钱,如若不然,便要砍断他的一条手臂。
夏家老大听闻此言,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湿了一大片,连忙跪地求饶,说三日内肯定归还,哪怕是卖房卖地也在所不惜。
这下,二房两口子可就彻底坐不住了,说什么也不同意将田产变卖。
如今不但银子没得分,就连那唯一的田产也快要保不住了。这换了谁,能乐意啊?
李二哥也是去那个村子送货,路过夏家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是吗?他们这也算是招了报应吧!”想到前任相公病逝后,夏家人对自己的所有行径,冬梅一点也不同情。
“我也这么觉得,想到他们过得不好,你二哥我别提多高兴了。”
李二哥将最后一个馄饨吞入腹中,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这才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已经歇息了好一会,也该离开了,趁着时间还早,或许去镇上还能在拉趟活。
“大妹,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话落,就起身去树下解毛驴的缰绳。
冬梅知晓二哥还要赚钱养家,便也没有多做挽留,夫妻二人目送驴车离开,这才将视线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