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胡话,还有几人则跟疯了一样在火堆旁又蹦又跳,嘴中怪叫连连,一看就是酒喝多了在瞎闹。
见此情形,庆王用力晃了晃脑袋,但不晃还好,这一晃之下晕眩之意更甚,整个人好像飘在空中,一会飞起一会又猛地坠落。
“呼——”
他喘着粗气,一手扶住金子义软绵绵的身子,这才找到些真实感。
武理坐在地上,端起一碗酒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后笑眯眯的看着景王。
“王爷,我蛮族酿的酒可还合胃口?”
虽然离的近,但于此刻这声音却像是从天边飘来,飘飘忽忽恍若呓语,景王借着酒劲大喊道:
“说什么?大点声!”
“王爷,我蛮族酿的酒滋味如何,与朝廷的宫廷玉液酒相比较差了多少?”武理依旧笑容满面,加大了声音说道。
这下景王是听清了,但却痴笑了起来:
“那没得比!宫里的酒入口柔,还不晕头,你们的酒却跟马尿一样,又辣又苦,哈哈哈!”
“不过是真他娘的烈,太有劲了!”
武理对于“马尿”这个贬称似乎并不在意,笑道:
“原以为王爷酒力尚佳,不曾想喝了这几杯马尿就醉得如此厉害,我蛮族的半大小子可都比王爷强呢。”
景王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金子义身上,打得一声脆响。
“若是喝得宫里的酒,我千杯不倒!”
“你们这些蛮子还喝得过我?”
说完这两句,他又打个酒嗝,痴笑着说:“你你们喝过好酒吗?”
武理身后的族人此刻已是怒目而视,但这会耷拉着眼皮躺在金子义身上的景王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了。
“是吗?那希望今后有机会能尝到宫里的酒,也让我们能一饱口福。”武理依旧笑容满面。
“等等着吧!”
“待叛军剿了,秦泽那逆贼的人头给割了,喝多少都有哈哈哈。”景王再支撑不住,转身趴在了金子义身上,含糊不清的说道。
武理凑到景王身旁说道:
“王爷,先前你说在剿灭叛军后,要将北凉交予我们,免征十年赋税,这是陛下亲口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