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齐象真人吧。”
面对根基不劳的陈述，净悬只是淡然一笑。
“是，不过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
“是因你那大弟子？”
净悬的神情一变，显然没想到他能直接说到关键。
见净悬沉默，根基不劳解释道：
“你为都微羽谋划后路，处理另外三名徒弟的矛盾，从这就可以看出你对于他们每一人都很用心，当然也包括你那死去的大弟子。”
净悬侧过脸庞，眼神孔瞳逐渐扩散，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虽然是真人后裔，不过却是真人里次女的后人，更别说北方还是以师徒传承为主，所以这个头衔只给我带来了麻烦。我最看好的大弟子也受到了牵连。”
根基不劳沉默不语，在别人自述的时候最好别开口打扰。
净悬冷笑一声。
“呵，真人后裔，不过是他们需要一个统一敌视的对象罢了，在那之前我何时受过真人的恩惠！”
净悬说到这里，语气都变得激动起来了。
“咳……咳，所以在某次外出试炼中，我那大弟子陨落，连原因都不让我知道！”
咳嗽一阵后，净悬的语气恢复过来。
“所以我第一次求到了真人那里，得来了某个宝物，不过获得的过程我却不记得了，只知我便可以剥离法身血肉制造分身，分离的血肉越多那分身便越强悍。
所以，在仇人外出的时候，我报仇了，但代价便是我需要让分身去获取血气，当一具分身的血气蓄满时，真人便会取走，之后我便不知道了。”
根基不劳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关系可能隔的有些远，但没想到齐象真人居然把自己的后人当成工具。
“你，恨他吗？”
净悬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中带着一种解脱的感觉。
“我的确恨，但我恨的是体内流着他的血脉，而不是他的所作所为，他让我报仇，给了我保护剩下弟子的力量。
我第一次屠杀凡人时，的确有所膈应，但次数多了便觉得也就那回事，牺牲别人获取自己的幸福，这不很划算吗？”
“嗯，确实划算。”
净悬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