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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将饭菜端上桌,看着父亲还揣着那本书,她顿时一筷子扔过来。
“想吃饭自己去盛!”
他刚想捡起地上的筷子,齐讯就已经替他捡了起来,齐父看着面前的青年一愣,似乎没有认出来。
不过当看久了,面前青年的面庞逐渐眼熟,和记忆中的面庞对上了。
“我儿!”
齐母听动静扭过头来,看见丈夫与一青年抱在一起,齐讯拍了拍父亲的后背。
虽然在他的感官里才过了十年,但对于凡人父母而言,又有多少个十年呢?
这一次,与小时候不一样了,是齐讯在哄父亲。
不过当齐父心中重逢的喜悦淡去时,作为父亲的尊严又重新占领高地,与儿子分开。
齐讯自然懂得父亲的意思,儿子和父亲的关系就这样,只要一方不妥协,另一方就绝对不承认。
当齐母抱住他的时候,齐讯转身安慰起母亲来了,一家人又重新相见了。
“弟弟呢?”
谈起另一个儿子,齐父齐母皆是一脸无奈,当讲清楚这十多年发生的事,齐讯脸上罕见的多了一丝恼怒。
齐父齐母不过一眨眼,齐讯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句去寻弟的话回荡在房间里。
某座酒楼的三楼里,一群青年在喝酒划拳,这群人都是宗门弟子的亲人,仗着在宗门内的人缘没少赊账。
这个城镇的等级制度很简单,宗门内有人的为一档,宗门内的人有职位的为一档,而最低的就是宗门内的人故去的那一档。
这座酒楼的老板一家就是最低的一档,借着亲人在宗门内仅剩的人缘,还算过得不错。
只不过每段时间都有一群小混混来这里吃白饭,他还不能去要钱,因为领头那人的姨母是一峰之主的道侣。
老板看着他们桌上的酒水快要空了,吩咐伙计去给他们多加几罐,而齐讯的弟弟齐哲就在外围跟着起哄。
突然,一道灵光自天而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天上,就连那群隔的醉醺醺的青年们也立刻醒酒了,纷纷凑到围栏前。
只见一位身着棕色道袍的青年踏云而来,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楼梯而下,在场的所有人哪见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