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川整个人都僵住，抓着顾眠双肩的力道不由的重了重。
不等他开口，就听顾眠继续窒息的说道：“唐宴不是好人，他有报复你的成分，或许有吧！”
裴锦川咬牙：“不是或许，就是有！”
顾眠：“那又如何？我愿意！”
空气，安静了下来！
裴锦川对上顾眠眼底的倔强，忽然就安静了。
她说什么？她愿意……？
就算知道唐宴不是好人，有报复自己的成分而迁怒她，她也愿意？
“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顾眠就打断他：“裴锦川，我们好聚，也好散好吗？你要是还有半点良知，就把外婆送回来，好吗？”
裴锦川：“……”
听着顾眠用很轻的语气，说着如此决绝的言辞！
裴锦川笑了，然而那笑意未达眼底，看着是那么的冷。
“好聚好散？刀山火海也要留在东方国际？唐宴就……”
就什么？后面的话，在对上顾眠犀利的目光，裴锦川也彻底哽住！
她当真是好一句‘好聚好散……’
顾眠：“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再去说谁是谁非，我也不想继续下去了，你也不要轻易的去扯旁人，除了你们裴家人，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一切，都是因为裴锦川，还有裴家的人！
因为裴家人的那种疲惫和无力，上辈子榨干了她的所有。
这辈子是真的不想下去了。
听到她说‘裴家人’三个字，裴锦川抓着她双肩的力道不由的颤抖。
“你说不想就不想？顾眠，你自己跑到我怀里的，想要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丢下话，裴锦川一把甩开她的胳膊，转身，满身凛冽的离开。
而顾眠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从头凉到脚。
‘嗡嗡嗡’，电话震动。
顾眠木讷的接起：“喂。”
“眠眠，是我，爸爸。”
那边传来顾建国温和的声音。
这样的温和，自小到大顾眠都没听到过几次，就算听到，也是听到他对顾凡说话。
母亲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