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又提起学术论，裴锦川的脸色不太好！
但也没和之前一样回避，只听他淡声道：“所有的事情，都会尽快处理好。”
顾眠：“你处理不处理的，其实并没有关系，我不在乎！”
慕家……
不知道裴锦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但顾眠可以肯定的是，慕家和这些事情其实并无关系……！
虽然说上辈子邵雪随时用慕晚白来气自己，但慕晚白甚至整个慕家，其实都很光明磊落。
暗地里，慕家和慕晚白并无不光彩手段！
倒是裴锦川现在这样的转变，“你是怎么想到和慕家有关的？”
裴锦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顾眠一眼。
顾眠点头：“得，总之你为了相信裴悠，什么理由找不到？”
一听她这阴阳的语气，裴锦川更是恼火：“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揪着悠悠不放。”
“她对你的那点心思，除了你自己没看明白，整个北城都看明白了，什么叫我揪着她不放？”
裴锦川：“我和她不可能！”
顾眠直接不说话了。
可能不可能的，又有什么关系？
上辈子他也没和裴悠在一起，但却为裴悠付出了所有，落得个他们之间同归于尽的下场。
想到上辈子自己最后拉着裴锦川一起死了，其实顾眠心里对他也就没那么恨了！
顶多，只想老死不相往来……
一世仇，一世报！
上辈子的仇，最后都拉着裴锦川一起结束在手术台上了。
见顾眠不说话，裴锦川开口道：“顾眠，我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昨晚和蒋默说了那些话之后，他一晚上都没睡着。
许炀什么也没查到，但顾眠……就是变了！！
要说什么也没发生人就变成这样，似乎也不太可能！
顾眠：“变成哪样？”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顾眠哼笑：“因为那个顾眠，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还会一样呢？肯定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