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裴锦川，在被问起原青野查的东西，直接就沉默了。
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比刚才还要冷。
可见原青野查到的东西里，确实有裴悠对他产生的那些心思！
裴锦川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许炀见他不说话，大概就知道和他猜想到的一样。
叹息一声说道：“顾眠小姐是在乎你，才会因为裴悠小姐那么闹。”
“可现在裴悠小姐不走了！顾眠小姐对您，大概也是死心了！”
一句话，就这么简单地将‘在乎’和‘死心’彻底划出了界线！
许炀说得对。
要是不在乎的话，不会闹……
可顾眠这段时间的闹，真的是在乎裴锦川吗？仔细去回想很多细节，好像又不是很在乎。
所以她是一早就死心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死心的呢？她怎么就对他死心了呢？
想到他说：裴悠不会离开了！
那时候顾眠看他的目光，事是无尽的平静，还伴随了讽刺！
就好似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得到那样的答案，她一点也不意外。
倒是失望到足够彻底，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反应！
越想，裴锦川心里越是烦躁……
“死心了吗？”
“您太护着裴悠小姐了！”许炀淡声回道。
不要说顾眠，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耐心都终将被耗尽，最后彻底死心。
裴锦川没再开口了。
太护着裴悠了吗？在许炀的提醒下，这一刻裴锦川似乎也想起来。
之前每一次裴悠和顾眠同时有事，他好像都是偏向裴悠的！
甚至和顾眠在一起，他会因为裴悠一个电话离开……
这时候裴锦川更是想起来。
因为裴悠，他和顾眠的每一次约会，似乎都不完整，几乎都是半途走掉的。
就在许炀以为裴锦川不会再开口的时候。
他再次问：“那如果现在开始，我都站在她这边，护着她，那她死掉的心，会活吗？”
既然是因为每次都站在裴悠那边让她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