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过的。
就算是上一世他对她最温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柔软～！
裴锦川闭了闭眼：“你好不好？”
没人知道！
当裴锦初告诉他说，顾眠在tf可能没了的时候，他有多着急。
他，害怕……！
特别的害怕，害怕她真的没了，害怕她再次被自己害死了。
那种害怕，将他整个人都逼疯，让他整日都活在惶惶不安中。
现在忽然听到了顾眠的声音，裴锦川的心也算放下一半！
顾眠：“我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发什么疯？”
一句‘发什么疯！’直接让裴锦川的心口滴血。
这几天所有人都说他疯了，都说他在发疯。
但他不是，他就是想要尽快的将顾眠找回来，他没有发疯。
没人知道，这几天他有多害怕……！
他害怕会失去她！
会如那个冰冷的手术室那样，也害怕她活……
脑海里闪过那些真实的画面，这一刻听着顾眠冰冷的语气。
裴锦川彻底意识到，那些真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所有人都可以说他疯了，但顾眠不能，她怎么可以说他疯……
裴锦川深吸一口气：“我没发疯，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样了……”
“呵！”
听到这句‘只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样了……’，顾眠直接冷笑出声。
“你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就为了知道我好不好？是因为我活着，让你心里不痛快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眠眠，我……”
顾眠：“那你认为，我好不好？该好，还是不该好？”
裴锦川：“……”
她淡漠又疏离的语气，还夹杂着浓浓的嘲弄，裴锦川的心口更是揪紧。
“你不是跟我说过，梁玄不是好人？tf也更可怕！你现在问我好不好？”
裴锦川闭上眼，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顾眠：“明知道梁玄不是好人，你却亲手将我送上了他的飞机，现在来问我好不好？”
接连接个问题，问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