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点头。
“我去医院看看唐宴。”
不管之前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这次，确实是她连累他了。
陆斐砚知道顾眠的心思。
蹙眉说道：“其实你没必要去。”
顾眠挑眉：“……”
陆斐砚上前，目光严肃的和她对在一起：“以后你的世界，大概都是这样的。”
顾眠：“……”
“而你要看到的东西，也不是眼下看到的这些。”
顾眠：“你的意思是，他该？我半点不用记？”
“他对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
对上顾眠眼底的揪紧，陆斐砚叹息一声：“罢了，你去吧。”
人的观念，在一个阶段，就会停留在一个层次上。
顾眠现在看不到更多的东西，陆斐砚这边也不再说什么。
“我让司机送你。”
该成长的时候，自然也就成长起来了，对此，陆斐砚半点不着急。
见陆斐砚不再说下去，顾眠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书房。
陆斐砚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闪烁，带着点点深邃……
……
车上~！
顾眠接到了陆舟的电话：“昨晚，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顾眠：“嗯？”
“比如叶擎，比如穆青郁？”
顾眠：“你一直什么都不愿意说。”
听到她这回答，电话那边的陆舟，似乎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随后，顾眠又说了句：“不过离开之前你还见过斐砚哥，有没有对他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陆舟：“……”
这……！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他拉走？干嘛要让他单独见我？”
人在喝醉的时候，意识几乎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陆舟真担心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顾眠轻笑：“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吗？”
陆舟：“太多了！”
曾经大概是没有的。
但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有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