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真不明白自家姑娘是什么态度,分明端王也算得上是她的……
“万福院那边怎么样了?”谢希暮被扎得多了,便将荷包放在了一边,抬眼看向晓真。
晓真如实道:“自打前日谢乐芙跑去跟丞相低头认错,就老实待在院子了,最近安生得都有些古怪。”
“……”
谢希暮眸底微动,“哦?”
阿顺推门进来,还捧着一个匣子,笑道:“姑娘,是郝家送来了礼物,说是上回让姑娘不舒心了,希望姑娘莫要怪罪。”
“郝家?”晓真蹙眉。
“郝大夫人吧?”
谢希暮的视线掠过那匣子,里头是一整套红翡玉镶东珠头面,贵气又不落俗。
“咱们是不是得回礼?”阿顺问。
“自然是得回礼。”
谢希暮想了想,“我记得库房里有一个金镶玉长命锁,前些年,老族长在镇国寺开过光的,我去找找吧,你们俩先去留住郝家的人,我找来让他们一并送回去。”
书房内,赵宗炀正在与谢识琅论春狩一事,懒洋洋道:“春狩将近,这回估计又是老三和老五办这差事。”
谢识琅态度平静:“急什么,你手里不是还有个齐肖。”
户部侍郎齐肖,前阵子才被赵宗炀抓到贪墨军饷的把柄,齐肖是赵昇的心腹,本来他还在思考何时将这个人参上去,谢识琅这话倒让他来了兴致。
“齐肖?你要在春狩的时候弄他?”
谢识琅正在写折子,专注得很,像懒得搭理他。
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对方就将折子扔到赵宗炀怀里。
“你何时抓住了齐肖这么多把柄?”赵宗炀看完折子都懵了。
除去贪墨,齐肖犯下的种种罪行,都条理清晰地罗列在折子上。
“不是个多难查的事。”谢识琅风轻云淡。
赵宗炀哟了声:“你这可是帮了兄弟大忙啊。”
门外,忽然传来阿梁的禀报声。
“主子,郝长安想见您。”
赵宗炀闻声抬了下眉,看热闹道:“这小子指定是回京后知道自己和你家希儿没希望了,过来求情的。”
谢识琅顿了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