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喜欢,不若哪日将她带过来,我让厨子给她现做几道潭州糕点。”
井繁看了眼她,忍不住脸红,“多、多谢夫人,那我先走了。”
少年郎转身离开,因为害怕,脚步都有些错乱。
阿顺跟着出来,瞧见少年仓皇逃离的背影,忍不住笑道:“这小伯爷胆子也够小的,连话都不敢同夫人您说。”
晓真对府上来听课的这些人都有了解,说道:“这小伯爷其实还挺惨,早年井家在京中还是很有地位,他姑母乃是宫中井嫔,和殷贵嫔一块进宫的,本来还挺受宠爱,后来殷家谋反,井嫔因为同年与殷贵嫔进宫的事,就这样被官家厌弃了。”
阿顺闻言皱眉,“那后来呢?”
“后来井嫔郁郁寡欢,因病离世了。”晓真耸了下肩,“井家自此在京中也就没了依仗。”
阿顺叹了口气:“虽然说官家仁爱治天下,可这样一听,咱们官家还挺无情的。”
晓真表情一愣,下意识看向谢希暮。
女子只是笑笑,摸了摸阿顺的脸,“最是无情帝王家,阿顺日后可不能找这样的夫婿。”
阿顺点头,“这是自然。”
晓真复杂地皱紧眉头,只听阿顺又惊呼了一声:“对了,夫人,有封信,是北边给您寄过来的。”
谢希暮闻言一顿,连忙往院内走。
阿顺将今日从门房处收到的信件递给谢希暮,“夫人您瞧,这里头好像不是信纸,而是别的。”
谢希暮接过信封,能摸出手感是凸起来的。
明理院,书房内。
谢识琅下朝后方才归家,坐定在书案前,阿梁将一封信递了过来,“主子,这是您先前吩咐属下拦截下来的,夫人给董嬷嬷回的信件。”
谢识琅视线落在信封上,眼神里流转着意味不明的神绪,半晌,才拆开信封。
阿梁有些犹豫,“主子确定要看吗?这到底是夫人给董嬷嬷的回信,要不…您还是征得夫人允许了,再……”
“别多嘴。”
谢识琅将信纸取了出来,信纸上的字迹秀婉,他很熟悉。
‘嬷嬷亲启,希儿在谢家一切都好,只是一直惦记嬷嬷先前在谢家受的伤,您年纪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