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孙儿,等来日我有时间了,一定携夫君上门看您。
夫君待我很好,请嬷嬷放心。’
寥寥数语,不过须臾谢识琅便已经看完,阿梁悄悄凑过去看了两眼,不由松了口气:“这上头也没写什么嘛,主子还拆开夫人的信,要是夫人知道了,可是要伤心的。”
“拿回去,重新寄给董嬷嬷。”
谢识琅将信纸装进信封内,重新交给阿梁。
阿梁语气有些不满:“明明可以不拆的嘛,主子疑心也真是重……”
男子眼神冷冷扫过来,阿梁立即闭上了嘴,只听门外又是一阵击叩声。
“来啦!”
阿梁小跑过去开门,见是郝长安,打招呼道:“郝大人。”
“阿梁兄弟。”郝长安颔首,看了眼书房里头,“我来找老师。”
阿梁点头让开,“您进去吧,主子在呢。”
郝长安入内,见谢识琅坐在桌案前,先将怀里课本放在一边,朝谢识琅作揖,“老师。”
谢识琅嗯了声,“今日上课如何?”
郝长安蹙眉,“课业倒是无甚多说的,只是夫人每次来送糕点,四公主总爱生口舌,说些不明不白的话,学生亦是惶恐。”
“我知道了,若是还有下回,命人直接来禀我。”谢识琅清楚赵柔是个什么德性,从前赵宗炀在他耳边也说过这女人不少坏话,有小聪明,却不磊落。
郝长安答是,又问:“今日萧国舅带兵出京,老师朝堂上的事务应当没有从前忙碌了吧?”
最近谢识琅多半时候都是在陪赵启和几个重臣议赵宗炀、萧焕之事,现如今萧国舅出兵,所有的注意力自然在萧家身上了。
“是,过两日由我来教课,你初到国子监,也要顾及好监内事务。”谢识琅提点他:“你得官家看重,要把握好机会,辨清是非黑白,方能走得长远。”
郝长安如今步步升高,来迎合郝家的人自然也多了许多,谢识琅这话也是在提醒郝长安不要结交不该结交的人。
“学生明白。”
“对了。”
郝长安想起昨日的事情,对谢识琅道:“昨日师母带我和阿芙去吃饭,曾路过了一家衣裳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