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琅想也不想,“一品居?”
郝长安点头。
谢识琅察觉对方话里有话,询问:“一品居怎么了?”
“昨日,我瞧见那一品居的掌柜有些眼熟,名唤作菀娘的,我瞧见此女子后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失踪宫女的卷轴中见过那女子。”郝长安说。
谢识琅凝神,“失踪宫女?二十年前宫变失踪的那些人?”
郝长安又点头,“正是,我瞧夫人同菀娘似乎有些交情,问了两句,回去后又从刑部调出了卷轴,找到了画像,果真同那菀娘一般无二。”
谢识琅抬眼,看向对方。
郝长安继续道:“容貌虽是一般无二,但名字不同,那宫女原先是先皇后宫中负责端茶倒水的小宫女,名唤阿婉,取自婉婉有仪,消失的时候十二岁。”
谢识琅见过菀娘,妇人年纪,“过了快二十年,年纪是对得上的。”
郝长安沉吟:“学生昨日问师母,师母说同菀娘交情不深,就是常去一品居买衣裳。”
谢识琅嗯了声:“希儿的确很喜欢一品居的衣裳……”
忽而,他心头一动。
脑子里好似闪过那日在一品居瞧见的那凤仙花寝衣。
还有菀娘同谢希暮熟稔的交谈。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学生也不知道该不该同刑部知会一声。”
郝长安犹豫,“那菀娘尚未赎身,按道理来说还是宫中婢女,先前那些朝廷找到的失踪婢女,也是由家人赎身过后,才离开的皇宫。”
谢识琅顿了半晌,才对郝长安道:“按规矩办事。”
郝长安愣了愣,点头说好。
啪嗒一声。
谢希暮掌心落下一个小葫芦。
阿顺奇怪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希暮也反应了好一会儿。
她给张木华写信问平安,还有萧焕和赵宗炀的事情。
她并没有回信,而是寄回来一个小葫芦。
阿顺嘟囔道:“这也太奇怪了,我从未见过有人不寄信,寄葫芦。”
谢希暮指尖摩挲过葫芦,“葫芦,寓意吉祥、安宁之意,这是在同我报平安。”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