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慌得不行,“我没……”
“我都还在这儿,你就动手动脚的。”
谢希暮吸了下鼻子,瞪着他,“若是传了出去,人家指不定要怎么诟病我这个丞相府主母,万一说我小心眼爱嫉妒,竟然让你连姑娘过门都等不及了,就在我面前卿卿我我。”
谢识琅手忙脚乱,凑近了些,给谢希暮擦眼泪,“我真的没有,你别哭,我……”
“还说没有。”谢希暮偏开脑袋,噎噎咽咽:“我说寻常你都让阿梁给你量体裁衣,今日怎么就非得要绣娘来了,原来是看上人家了,
昨夜还说不会有心上人,今儿就变卦了,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
谢识琅心软得一塌糊涂,浑然将方才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看谢希暮泪珠子一滴滴洒下来,心尖一阵阵酸痛却又难掩欢喜,被冲昏了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吃醋了?”
谢希暮回头怒嗔了他一眼,神态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有,你若是真喜欢人家,我让晓真去问来人家的身世和秉性,只要是个好的,我改日就让人抬了礼,将人迎进门。”
“胡说八道。”
谢识琅看小姑娘使性子,说负气的话,喜欢得不得了,根本不舍得凶她,两手伸了过去,将谢希暮揽进了怀里,嘴角止不住上牵:“我真的不要旁人。”
“那你方才干嘛要对人家那样?”
谢希暮趴在他胸膛上哭得发抖,“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你都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上,轻轻摩挲着,低声哄她:“我不骗你,乖乖。”
等哭声渐渐止了下来,小姑娘才开始挣扎,要退出他的怀抱。
“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量体裁衣吗?”
谢识琅垂眼瞧着她,指节刮了刮她脸上泪痕,两手摊开,“给我量吗?”
谢希暮哼了声:“绣娘走了你才让我量,你根本就不是想让我给你量。”
“方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谢识琅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我只是瞧青天白日的,那绣娘却以斗篷遮面,形迹鬼祟,担心她是坏人。”
“真的?”谢希暮看向他,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