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郝大人同臣说,公主的心思似乎不在书本上,若是再长久以往,只怕每日来听课对你也是无益的。”
谢识琅冷言冷语:“不如早些回宫中待着,还省得劳累奔波。”
赵柔一惊,靠近他,“相爷,您误解本宫了。”
“公主,臣乃是有妇之夫,并不想对旁人了解,也不感兴趣,故而也就没有误解这一说。”谢识琅淡淡地扫了眼书本,始终未曾将视线落在赵柔身上。
……
谢希暮领着晓真和阿顺往朝暮院走,正要到地方,没想到又被井繁拦了下来。
“夫人。”
“还请等等。”
井繁跑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手里头还拎着两个食盒,是上回谢希暮给他的那两个。
“小伯爷将盒子留着就好,无需送还的。”谢希暮道。
“不是的。”
井繁攥了下手,紧张得头顶冒汗,将两个食盒递了过来,“我…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白吃夫人的糕点,于是趁父亲不备,让厨娘教我做了两道糕点,肯定比不上夫人院子里的,但…也是我一片心意,还希望夫人不要嫌弃。”
谢希暮愣了下,目光缓缓落在他捏住食盒已经快发白的手掌,轻声问:“小伯爷自己做的?”
井繁用力点了点头,“我厨艺不精,夫人若是尝过觉得难吃,就扔了吧。”
说着,井繁将食盒一股脑塞了过来。
不等谢希暮说话,少年已经羞赧地往花草丛中跑去,渐渐消失了人影。
“这小伯爷还真是个孩子。”晓真颔首,“为人挺赤诚的。”
阿顺皱眉,“什么孩子,都十六七岁了,这话可别乱说。”
谢希暮将食盒盖打开,往里瞧了眼,圆润软糯的牛乳团子安安分分躺在碟子里,看得出做它的人很用心,另一个食盒也是一模一样的糕点。
“夫人,您要吃吗?”
谢希暮正要说话,只瞧见另一道颀长身影从静思阁的方向走来,正是谢识琅,“这是谁给的?”
她不解,“你不是还要讲课吗?怎么回来了?”
谢识琅目光落在食盒上,又飞快挪开,“我看他们今天都累了,就没继续讲课,等明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