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她点了点头,男子又不经意点了下食盒问:“这是什么?”
“噢。”
谢希暮想起来,笑道:“井小伯爷,井繁,他上回找我要院子里做糕点的方子,说是妹妹喜欢吃,我就直接多送了两盒给他,没想到今日他送来了谢礼。”
说着,女子将食盒打开,露出里头的糕点,“这是小伯爷送来的糕点,等会儿回去尝尝?”
谢识琅扫了眼谢希暮,小姑娘好像只当是桩平常事,他也就点头说好。
“主子。”
二人正要回朝暮院,阿梁却从小路跑了过来,急匆匆道:“一品居有消息……”
话说了一半,阿梁似乎是意识到谢希暮还在,又止住了声。
“一品居?”谢希暮面露疑惑,看向谢识琅,“一品居怎么了吗?”
谢识琅看了眼她,“没什么,一点小事,我晚点再回来吃糕点。”
“既然你有要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记得早点回来。”谢希暮识趣地往朝暮院走。
见人走了,阿梁才压低了声音:“主子,那个一品居的菀娘,跑了。”
谢识琅蹙眉,脑子里不知为何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谢希暮屋子里的那个绣娘,想了想,又自行打消了,“你们去一品居看过了?”
“看过了。”
阿梁道:“郝大人亦盘问过一品居里的下人,有人说菀娘是回家省亲了。”
谢识琅面不改色,“那就去查查她的家乡在何处,派人去寻。”
“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可能急需主子您过去看看。”
阿梁又想了起来还有桩更要紧的,连忙说道。
谢识琅问:“什么事?”
阿梁低声:“包必,方才在牢房里受不住刑了,说自己要招供,但是他声称一定要您亲自去看他,说是有一个您绝对猜不到的人,也掺和在此事里。”
其实关于刺杀事情的主谋,谢识琅心里已经有数了,不过包必这话倒的确引得他感兴趣。
这件案子,竟然还有他猜不到的人掺和在里头。
又会是谁?
“主子,属下觉得此事有点不对劲,您要去吗?”阿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