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场,“那会儿从祖父还给你和张姐姐牵线搭桥,并肩策马,倒是潇洒。”
这话说得酸溜溜,他不禁觉得好笑,明明他半句都没提起过,偏她显示自己记性好。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谢识琅自然地转移话题。
谢希暮往前走,“跟我来吧。”
他紧随其后,瞧着小姑娘渐快的步子,提醒:“伤没完全好,慢些走。”
“没事儿,结的痂都快掉了。”谢希暮摆了摆手,领着他又回到了去年来过的地方。
现如今是春日,园子里不止腊梅,今年又新种了不少花,姹紫嫣红,群芳竞艳。
来赏花的男男女女也多,不过像谢希暮和谢识琅这对相貌如此出众的倒是没有,尤其还穿着相同的衣裳,更加打眼,吸引了不少注意。
谢识琅气质清冷倒还没那么多姑娘敢看,偏谢希暮温和柔顺,不少儿郎都悄悄瞧她。
他眉心微皱,向前两步牵住了略快于他的女子。
谢希暮倒是没注意这些细节,带着他往罗汉松的方向走,还未到入口,便瞧见不少对男男女女围绕在入口驻足停留。
“这里头的罗汉松听说是丞相夫人替丞相种的,挂满了祈福条可壮观了。”
“有人守着,可惜咱们不能进去一睹风光。”
“这丞相夫人对自家夫君当真是喜爱,听说梅园里的人时常来检查罗汉松的情况,就担心丞相夫人替丞相栽种的罗汉松死了。”
谢识琅闻言,余光略动,悄然落在谢希暮身上,女子愣了愣,许是也觉得不好意思,拉着谢识琅往入口走,被人拦了下来。
“夫人、郎君,这里头不让进。”拦住他们的人也是好心,解释:“里头是谢家栽种的树,不对外展示的。”
谢希暮瞧了眼身后的晓真,后者拿着腰牌给守园子的伙计。
那伙计瞧是丞相府腰牌,瞠目结舌,瞧谢希暮递来的眼神,也不敢多言,担心丞相夫妇不喜惊扰旁人,只好躬着腰迎夫妇进去。
罗汉松度过了春夏秋冬,生命力顽强,比起去年来说更高大茁壮了,也有不同的地方,细小精致的花球略略绽开,去年树上是没有这些独特的花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