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伤人,聚众砸店,不让人做生意。”
萧焕居高临下睨着解夫人,“承宣使是多大的官位,能让你这么放肆?”
解夫人嘴唇张了几下,“不…是这家店的衣料低劣,害得我府中下人都生了恶疮,所以我才……”
“无凭无据,你怎么知道是一品居的衣料把你们害成这样的?”
萧焕勾了下手指,身后等待的大夫便走上前来。
“给这几个人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才会生了恶疮。”
大夫应声答是,随即走到了那一排婢子跟前,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伤口和一品居的衣料,又问了几句话,不过半晌,便走了回来。
“回将军的话,这些人生出恶疮,并非是衣料惹的祸,而是乱吃了什么东西。”
解夫人的脸色当即白了,“这不可能……”
“你可查得出是什么东西?”萧焕继续问那大夫。
大夫思索了片刻,谢希暮戴好帷帽后重新走过来,指着那婢子后的孩童,“他手里有一块糕饼,大夫瞧瞧,是不是那糕饼有问题。”
大夫闻言连忙查看那孩童手里的糕饼,又在鼻间嗅了嗅,紧皱眉头:“是猪蹄脂散。”
听到这句话,解夫人一颗心跌到了谷底。
萧焕皱眉,“猪蹄脂散是什么?”
大夫答:“是治冻伤的烂疮的药,但若是误食,便会生出这种恶疮。”
“不可能……”
解夫人咽了口唾沫,“我府中大夫分明说了,就是因为那衣料才会……”
“夫人住口!”
远处有一中年男子,领着一众小厮,押着一大夫走了进来。
“解大人。”
萧焕睨了眼中年男子。
解禄瞧见自家夫人瘫倒在地,面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并没有发火,反而将那大夫押到萧焕跟前,“都是府上庸医误诊,才会让内子生出这种误解。”
萧焕嗤了声:“我看未必,不如报官好好查一查,连带着一品居这些被砸的东西、被打伤的人,也方便清算。”
“不必如此。”
解禄低头,面对萧焕很是谦卑的模样,“一品居的任何损失、伤亡,都由解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