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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挽回一品居的名声,何不利用相爷的权势?这是更有效果的法子。”
谢希暮沉吟了声,倒是没再隐瞒:“夫君并不知道一品居是我的生意,我也无意用他的身份来办事,我做什么事,都有我自己的规矩。”
玄光本来便是个有个性的姑娘,最欣赏不来只窝在后宅里,依靠着丈夫过活儿的小媳妇儿,谢希暮如此,倒是很合她的眼缘。
“那看来这个忙,我非帮不可了。”
谢希暮闻言心下一松,提杯敬茶,“多谢娘子出手相助。”
两方茶盏碰撞的脆响在屋中响起,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
夏至雨热共季,连续好几日的高温高热让人不适,长街上的小摊贩少了很多,这个时节,大家都不愿意出门淋成落汤鸡,索性大门一闭,在家中睡起懒觉。
好不容易捱了过去,雨过天晴,热温也降了下去,碧空如洗,闺中姑娘们心里都痒了起来,正好郝家大夫人在府中设了荷花宴,郝家的荷花池素来闻名,姑娘们拿到大夫人的帖子后,纷纷上妆打扮起来,无一不用心。
郝家还有个二郎未婚,近日又从国子监祭酒升为中书舍人,正四品大员,按职责划分亦是皇帝近臣。
郝长安年纪轻轻就如此能干,待字闺中的姑娘们多多少少对这郝二公子有些幻想在。
午时二刻,郝家花厅已经挤满了人,姑娘们侧头张望,直到谢希暮入厅,诸位才连忙起身给女子福身行礼。
眼前人已非彼时人。
从前姑娘们对谢希暮嗤之以鼻,可如今她已然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她们只得恭恭敬敬,不能出半点错处。
“夫人。”
就连郝大夫人比之谢希暮长了许多年岁,都得恭恭敬敬起来行礼。
说起来也是缘分使然。
先前郝大夫人还想着让谢希暮成她弟媳,没想到她如今反而成了郝长安的师母。
造化弄人。
郝大夫人心里叹了口气,免不得担心郝长安是心里还记挂着谢希暮,才迟迟不愿成婚。
“大夫人不必多礼。”
谢希暮仍是姿色娇艳,衮衣绣裳,锦衣玉带,虽是妇人打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