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玩。”谢希暮无辜地看着他,“我很正经帮你按摩呢。”
净室内雾气很重,让男子生得冷俊的眉眼有些朦胧,那黑瞳里的滚滚黯色,能让人产生无边遐思。
她的视线落在他脸上,他的眉黑长,瞳仁也深邃如黑曜石,鼻梁高挺,轮廓分明,那唇薄厚适中,并没有像姑娘家那样点绛,却微微透红。
这张脸,她已经看了许多年了。
从幼时的朦胧依恋,再到成长时的心悸懵懂,最后便是如今。
是同一张脸,却让她总看不厌烦。
她真是太喜欢他了。
“你就是不正经。”
只有面对谢希暮,男子才会露出这副羞赧,有时甚至是小媳妇儿委委屈屈的模样,总将她一颗心撩拨得翻天覆地。
她的视线落定在他唇上,这副意味不明的模样,让谢识琅都有些紧张。
他今日刚翻过书,女子来葵水期间,欲望是要比平日重,但行房事是万万不能的,包括像上次那样…过分操劳对她的身子不好。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哥哥。”
谢希暮故意这样喊他,在他下巴上挠了挠,就像是在逗一只狗狗。
“你……”他因为这声哥哥面色顿时涨红了起来,像是规劝:“你月信期间,不能太…纵欲了。”
“?”
谢希暮都险些失笑。
他怎么把她描述得跟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
“那怎么办呢?”
谢希暮就是喜欢逗他,靠在浴桶边沿,与他平视:“哥哥,我就是对你欲罢不能啊——”
谢识琅不敢再听下去了,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可以先出去吗?”
“为什么呀?”
她眨了两下眼。
谢识琅眼神躲避,“我不想泡了,我想穿衣服。”
“那我给你穿啊。”说着,谢希暮就作势去取架子上挂着的里衣裤。
衣袖顿时被小心拽住。
“不要了。”
谢识琅又用那种紧张的表情看着她,小声说:“灯太亮了。”
谢希暮挑眉,环顾净室内,的确点了好几盏烛火,净室内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