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掺和进去,只是去劝架罢了,挨了打不算,谢识琅竟然还要惩处他。
“相爷,此事不关阿玥的事。”赵柔拉住谢识琅的衣角,分毫没意识到这动作有多么有悖礼制。
谢识琅往前走了两步,拉开与赵柔间的距离,“都不说,那便一视同仁。”
赵柔蹙眉,“相爷,我说。”
谢希暮只瞧女子往谢识琅的方向走近了两步,语气哀楚:“小舅舅这些时日心情不佳,或许是瞧见谢夫人,想起了一些不高兴的事情,这才说了些气话。
井小伯爷平日里和谢夫人关系好,听了小舅舅的话,也是替夫人气愤,这才动了手打人。”
谢端远闻讯赶来时便听到了赵柔的话,目光顿时落在了站在一旁的谢希暮身上。
贺容瑜闻言也蹙起了眉头。
赵柔这话说得暧昧不清,竟然说井繁和谢希暮关系好,井繁是来静思阁念书的学生,而谢希暮是谢识琅的妻子,也算是井繁的师母。
可此时此刻,却将井繁同张秋实大打出手的原因归类到谢希暮身上。
这很难让人不多想。
“……”
“……”
谢识琅听见此事是因小姑娘而起,余光动了动,又发觉了厅外的谢端远,重新启声:“这么说,是井繁先动的手。”
“是我先动的手。”
谢乐芙往前走了两步,斜瞪了眼地上的张秋实,“那孙子口出狂言,污蔑我二婶婶,早就想揍他了,满嘴喷粪的狗东西。”
“混说什么!”
谢端远从后大步走来,指着谢乐芙,“住嘴!还嫌今日闯的祸不够多吗?”
谢希暮蹙眉,扶住谢端远,“从祖父,这件事……”
“你不要说话。”
谢端远回眼看向谢希暮,那浑浊眼珠里的冷意让人后背生凉,老人家的视线又缓缓落在井繁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族长这是当众驳了谢希暮的脸。
赵柔抿住唇,蹙眉说:“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我不该放任小舅舅对夫人说那些难听的话,这样小伯爷也就不会为了夫人而大发雷霆。”
“是啊,你有错。”
谢乐芙嗤了声:“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