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子忽然生了风寒,身子不适,
她往日生病,我都陪在身侧的,所以昨日我才失了约,还请相爷莫要责怪。”
谢识琅闻言顿了下。
他听说过,龚瑾和其夫人成婚了十数年,是从少年夫妻走到如今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蒋毅数次调侃过龚瑾这辈子就是一个夫人脑,除却朝政,做什么都围着夫人转。
于是谢识琅停下了步伐,看向龚瑾,“我等会儿让人送些药材去你家,希儿每次感染风寒,都是用那些药材,效果很好。”
龚瑾闻言连忙道谢,“内子能用夫人用的药材,下官不甚感激。”
“无妨。”
谢识琅扶住男子的肩,清了清嗓子,问:“我有个世伯,最近他夫人对他的态度很冷淡,
世伯过来问我是何原因,我年纪还轻,对感情之事有些混沌,龚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龚瑾鲜少会听到谢识琅的请教,虽说谢识琅比他年纪小些,但好歹是他的上官,才赋智慧又远在他之上,故而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多为听从上官意见。
倒是没想到,谢识琅也会有来询问他的一天。
虽然心里有些得意,但龚瑾面上还是恭顺,“相爷,您的世伯同他夫人成婚许久了吗?”
谢识琅蹙眉,“二人陪伴很多年了,成婚倒是不算太久。”
龚瑾闻言点头,心中猜测谢识琅这位世伯大抵也是有些慌乱,才会求助到子侄身上,于是思考后,谨慎回答:“我家夫人同我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互相陪伴了许多年才成婚的。
可是并没有出现您世伯这种状况,有没有可能,是世伯那位夫人觉得婚前和婚后,您那位世伯对她的变化有些大了?”
“不会。”谢识琅摇头,他自认待谢希暮从未有过变化,从一而终,感情甚至是越发深厚,越来越离不开她。
“那也有可能,是世伯那位夫人变心了。”龚瑾思忖,“那位夫人可另外有旁的喜欢的人?”
“不可能。”谢识琅眉头拧紧,越发不悦,“这绝对不可能。”
龚瑾见这人是来请教他的,却屡屡否认他,难免有些不悦,于是以前辈的姿态说:“相爷还年轻,又才刚成婚,对夫妇经营之道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