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这些年来同夫人感情很好,但也瞧过世间诸多怨侣,相爷,您要知道不是咱们和夫人感情深厚,旁人便也是如此的。”
谢识琅顿了顿。
龚瑾继续发挥:“其实夫人态度变得冷淡原因很多,有可能是成婚前不了解眼下过的生活,想得太过美好了,于是现在后悔了。
也有可能是心里有了旁的人,自然也就对现在这位冷淡了,这人都是如此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咱们朝堂上不是也有诸多同僚是如此吗?功成名就了,就抛弃糟糠之妻,这种事相爷您应该也听说过的啊。”
谢识琅心头好像被斧头猛猛砸了下,钝痛不已。
变心?
后悔?
光是听见这些话,他的心就已经要滴血了。
谢希暮…不会这样对他的。
龚瑾只见上官有些失神,同他告别后,离开的背影也略显僵硬。
他心里只道奇怪,明明这是上官世伯的事情,谢识琅倒是身临其境了。
到底是年轻人,容易感触。
龚瑾摇了摇头,又选择赶快回家,陪伴夫人。
回了丞相府,谢识琅便将明日马球会之事问过了谢希暮的意思,她倒是愿意去,只是态度对他仍是淡淡的。
甚至在入夜之后,还将他赶去了偏房睡,嘴里说的理由是昨夜没休息好,他夜里要看折子,她睡意浅,担心他上床后会惊醒她,于是提出分开睡。
其实二人真正同床共枕的时候还没几日,谢识琅是不舍得和人分开的,但见谢希暮决定得很坚决,只好应了她。
翌日,七月是炎天暑月,这日艳阳高照,大明殿前的场地极其宽敞,一眼望不到边,绿草茵茵,树木丛生,马球场内侍奉的宫人数不胜数。
张贵妃陪伴在赵启身旁,坐在高台上瞧众人在场地里跑马欢笑。
赵柔则待在马球场外布置的圆亭内,仍是被众星捧月,坐在贵女们最上端,说笑谈话。
“你们瞧,那不是谢相和丞相夫人吗?”
有人瞧见大明殿外,一对夫妇走向马球场,先去了最高台去拜见了赵启和张贵妃。
赵启留了谢识琅在身边说话,张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