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花魁忙对谢希暮道:“麻烦这位公子了。”
谢希暮看情形就知道谢识琅是为了查案子才来的这间屋子,只是听方才那伙计一说,才知道这事儿还和蒋家挂钩。
跟着花魁到了二楼,门一推开,才发现里头还坐了两个人。
梁鹤随一眼就看出了谢识琅身边的人是谁,扫了眼几个女子,随即懒洋洋起身,
“既然兄弟几个都喝多了,那就先回吧,我夫人还在家里等我,免得被她发现了。”
龚瑾心里骂骂咧咧,这梁鹤随方才喝酒喝得别提多畅快了,哪里还记得他夫人。
出了浮影楼,谢希暮才将谢识琅松开,晓真和绣娘们都等在马车边,见她来了才松口气,“姑娘,您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找您了。”
谢希暮拍了下她的手,“你先将她们几个送回去,确保安全,然后回来。”
晓真颔首说好,带着姑娘们乘坐来时马车离开。
谢希暮则同谢识琅他们上了马车。
龚瑾一开始还纳闷,哪里多出来一个小郎君跟着他们,等到了梁家,谢希暮才将面具摘下来。
龚瑾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连忙起身行礼,“夫人。”
“龚大人多礼。”谢希暮回礼。
梁鹤随倒是见怪不怪的模样,问她:“怎么去浮影楼了?”
“玄光先前接了浮影楼生意,她现在病了不适,我替她过来量体裁衣。”
谢希暮一边说,才发现龚瑾满头大汗,连忙将一旁的帕子递给他。
龚瑾接过帕子,道了声谢,才擦干脑门上的汗,语气有些抱怨:“我一个有家有室的人,都说不去那地方了,
那儿的女人都跟八爪鱼似的缠人,你们非要带我去,那些女人那样喜欢动手动脚,若是被我媳妇儿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谢希暮听了这话,下意识看向谢识琅和梁鹤随。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话:“没动我。”
谢希暮眉梢一抬,只听谢识琅语气轻飘飘的:“倒是有人伺候他喝酒。”
梁鹤随睁大了眼,“这不过是公事,还是替你办的,你还告我状。”
谢识琅一脸淡定,“若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