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忽然肩头一沉,再看过去,小姑娘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谢希暮!”
谢识琅气得揪住人脸颊上的软肉,转头喊晓真和阿顺进来。
“夫人不用饭,你们怎么不提醒?”
晓真叹气:“家主,你这可是冤枉咱们了,今日奴婢们强行给夫人喂了早饭,
后来夫人说睡个回笼觉,这一睡就跟被下了药似的,怎么叫都不肯醒,
后来夫人说了,等你回来了,她再起来。”
阿顺默默点头,“的确是这样,奴婢们也没招了,只能等家主您回来。”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吩咐道:“晓真,你去叫贺容瑜过来,阿顺,你去小厨房让人将饭菜热了端过来。”
二人齐齐应是。
贺容瑜早两日才给谢希暮诊过脉,今日本来是要在黔州替老百姓义诊,半道被叫来,一进谢希暮和谢识琅的屋子,就被眼前景象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