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崽,估计刺激很大。
塞勒头疼揉了揉眉,慢慢将目光转向昭昭,怀疑道,“他真是你儿子?”
达里德点点头,看向昭昭的眼眸好似带着老父亲般的宠溺,“乖乖,叫句父亲听听。”
昭昭:……
他这一句父亲产生的后果,你小子可承受不起。
昭昭剜了他一眼,死活不开口,达里德也不尴尬,自顾自道,“这孩子,最近和我闹矛盾呢。”
仔细看来,两人样貌确实有些像,塞勒满脸复杂,“你为了躲我妹,儿子都这么快搞出来了?”
“呵。”
卡丽贝拉算个什么东西。
达里德不屑。
接着他和塞勒屏蔽左右各自讨论了一些自己关于血族人族政治经济等的事,塞勒问答角度刁钻,专门挑刺。
好在达里德真用他那颗八面玲珑心给应付回去,他平时装温润装习惯了,此时扯起笑脸来,依旧毫无负担。
天生的政客,大概如此。
达里德带昭昭来这,主要是为了这小子能够耳濡目染学点东西,结果他却在自己手弯里呼呼大睡。
亏他来之前还叮嘱过他,结果转眼就忘了。
他真要怀疑那贱奴的血液损坏了昭昭记忆,不过,长姐和医师都说过,并没有这回事。
所以只能说,是这小子的脑子不好。
“抱歉塞勒。”达里德压低声音,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说了这么久,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他不休息,孩子还要休息呢。
见他终于安静,达里德不动声色揉了揉耳朵,压低声音笑道,“孩子年幼,见谅。”
说着,没什么诚意直接把昭昭带走。
徒留塞勒一个人纳闷。
难道真是血脉压制?塞勒总是觉得,自己在主脉几位亲王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
……
【宿主,起床了。】
大晚上,天刚黑,昭昭脑海里的系统便迫不及待叫他起床,脑子里一直传来滴滴滴的响声,吵的昭昭愣愣坐起来,狂躁把棺材板掀了。
“臭系统,你到底要干嘛啊!”昭昭揉着眼睛,十分不耐烦,原本他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