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两人都在掩饰着心里的不平静，这场伪装游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失败者。
“昭昭，今天我生日，能赏个脸出来陪我吃饭吗？”
昭昭微微一顿，冷笑道，“生日？你一年有几个生日？”
每次邀他出去，都是这套说辞，连编也不编个别的说法，一点都不走心。
电话里那人轻笑，十分魅惑，昭昭想着刚刚那张照片，默默拿远了电话，“昭昭你太无情了～你就真的不想我吗？”或者说是这张脸。
林清凝声音温柔缓慢，眼神却格外冰冷厌恶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对于长的像林知淮一事，林清凝无疑是感到晦气恶心的。
但偏偏，他也只有用这张长的像的脸，来吸引许言昭的注意。
“不要再废话了，有话就说。”
手机里传来的熟悉清冷声，唤回了林清凝的思绪，他眼眸微闪，道，“只是想见你一面叙叙旧而已。”
顿了顿，他勾唇，“而且，你想要的那人照片，我这里有很多～”
“你真的不来见我吗？”
林清凝这句话又轻又蛊惑味十足，特意没有掩饰，就是要让昭昭清醒中跟着他的节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