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的严严实实,但这点小把戏在高等诡异中根本不值一提。
“额啊,这个我还以为您不会注意到呢”
格里高尔的嘶嘶声时断时续,有点不自然,似乎其中藏着什么隐秘。但最终,犹豫了许久的格里高尔还是决定将它说出口。
“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被我父亲狠狠踹了一脚而已。”
“只是从一道门的门口踢到了另一道门上而已。”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那个时候我这副样子肯定不能再提着我那个已经用了五年多的皮包出门赚钱了,而且我那天还睡过了头,没赶上那天的早班火车。”
巴维尔的眼睛注视着正从地上朝床上爬的巨大甲虫,这个对人类而言简简单单的动作对甲虫而言非常吃力。
但看上去格里高尔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作为一只虫子而非一个活人的生活。
“但你的语气可完全不是不在意的表现,格里高尔先生。”
“你的语气里充满了对你父亲的愤怒,怨恨以及敌视,尽管这些情感都深深的埋藏在你颓丧的语气之中。”
巴维尔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格里高尔的身旁坐下,伸手拍了拍祂长有坚硬外壳的后背。
“想开点吧,格里高尔先生。”
“反正你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