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随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伏特加的辛辣在她的喉间燃烧,她却面不改色,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就在这里借酒消愁?”
面上看不到岁月流逝的女巫轻启微微泛白的双唇轻轻说道,音量不大,却能清晰的传入那魁梧身影的耳畔。
“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半个母亲。”
格里高尔刚刚饮下的酒液差点没直接喷出去,祂怪异的扭头看向身边这位莫名认妈的女人。
“你说什么?”
“女巫的话可从不会说第二遍。”
摩尔加娜的眼眸中尽是戏谑,伸手朝虫人身上摸去,却被后者一把拉住,旋即轻轻推开。
“阿拉阿拉,孩子长大了,跟母亲不亲近了呢~”
此时的格里高尔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又硬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祂就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有陌生的气息正在追踪自己,思索之后准备试探对方是何居心,所以才来这间小酒馆里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结果却是碰上这位自称是祂母亲的女巫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可不记得我曾经有过你这么一位母亲。”
格里高尔冷哼一声,祂打定了心思,眼前这个女人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儿祂都不会信。
“唉,都怪母亲我当年穷,养不起你这个孩子,只好把你送给了商人,都是母亲我的错。”
飙演技而已,谁不会啊。
只不过当她刚说完这句话,一丝冰凉的触感就贴到了她的脖颈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
“拿刀架着你。”
“好人就该被刀架着?”摩尔加娜表情微妙道。
“你算好人吗?”
“e不算。”
“这不得了。”
格里高尔有些无语,这家伙就跟滚刀肉一样,还很神经,搞得祂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啊,但是我给你带了专属礼物!”
被虫人拿利刃架在脖颈上,摩尔加娜却没有丝毫慌乱,甚至还咋咋呼呼的从自己的斗篷里翻来翻去,最终竟然还真的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