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贩子压得很低,但即便如此,凭着这只章鱼的大个头,圣地亚哥也能大赚一笔。
“章鱼的肉可以全都卖了,也可以留一小点儿送给那个小崽子,牙齿和中间的那根骨头就留给酒馆老板吧,当个摆件儿是顶不错的。”
“哈哈,保守估计那根骨头都得有几十米长,插在酒馆儿门口当灯架子的话,绝对能变成整个哈瓦那最醒目的标志性建筑。”
圣地亚哥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他不知道古老的东方有一个古老的成语叫做“否极泰来”,但他知道,当一个人挺过最凶险最煎熬的苦难之后,他就应该交好运了。
“哎呀,差点儿忘了,姑娘,你饿不饿?”
航行到中午的时候,圣地亚哥的肚子唱响空城计,告诉他该吃午饭了。
其实圣地亚哥一向不习惯吃午饭,因为为了吃饭而专门停下,是对他海钓节奏的严重干扰。
不过现在正处于返程的路上,多少吃一些垫垫也不坏。
“有点儿,不过我们吃什么?”韩晓光问道。
“吃它。”
老人把那家伙拖得近些,掏出小刀,在它触手上切下来大约五磅的肉,够他们两个人吃的了。
“还有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芥末,对,是这个名字,还有芥末吗?”
“有,我找找,我记得好像我还带了海鲜酱油。”
韩晓光扶着船边半蹲下来,从她无物不装的背包里翻找了一阵,找出来半管儿黄芥末酱和一整瓶玻璃罐酱油。
有那么一瞬的既视感,她好像变成了某个东瀛儿童动画里的某个猫科高科技机器人。
是错觉吗?
她思索了一下,随后果断放弃了思考。
她是真的累了。
“章鱼能生食,太新鲜不行,太不新鲜也不行,现在其实刚刚好。”
圣地亚哥说道,虽然他的手也是一团糜烂,但除了疼之外不影响他的活动。
将肉往海水里淘洗几遍,然后铺平到木板上,锋利的刀刃轻松划过,便切成了薄可透光的薄片儿。
“太新鲜,章鱼没死透,它的吸盘还有活性,还能挣扎,从你的口腔滑进去之后不停的蠕动,吸盘会扒住你的喉咙,然后,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