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客印月正在京城私宅中睡觉,突然被一群东厂番子冲入家中。
老女人披头散发,不由分说被拉出家门,一路带到内城浣衣局。
“你们管事的呢?说句话啊!放肆,安敢对本夫人如此粗鲁!魏忠贤刚走,你们就要造反了吗?”
客印月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怒声大骂。
谁知刚骂了两句,就被一名东厂番子拎着棍棒一棒砸在双腿髌骨上。
“啊……”
客印月吃痛当即跪了下去,不断哀嚎。
一名身穿红衣的司礼监太监终于出现,笑容满面的站在客印月面前。
“奉圣夫人,跪迎陛下口谕吧!”
“什么……什么他妈的口谕?!!”
客印月依旧痛呼不已,痛骂不已。
“小皇帝!给老身什么口谕,老身喂你皇兄喝奶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生呢!你哥刚死,你就要对老身不敬了吗!”
那太监见这娘们聒噪的厉害,脸色一紧。
“放肆,掌嘴!让她安生一些!”
啪!
一旁的东厂番子又是一棍砸来,直接砸烂客印月满嘴的牙。
客印月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满口是血,跪在地上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太监才又笑了,先是冲着皇宫的方向微微躬身。
“圣躬安!”
随后转身,厉然看着客印月。
“客氏印月,乃先皇乳母,不安本分,银乱宫廷。善妒,恐失宠,召宫人使捶先皇后腰,损其胎,谋害皇室子孙。”
“又得宫人任身者八人,盖其出入掖庭,多携侍媵,谋为吕不韦、李园故事也。”
“证据确凿,罪不容诛,即刻杖毙掠死,以儆效尤……”
这太监说完后,寒着脸摆了摆手。
一旁的几名东厂番子早有准备,立刻举起手中水火棍子。
客印月得知自己要被杖毙,惊恐的瞪大了眼。
她要嘶喊,要鸣冤,要求饶,可惜满嘴的牙都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此刻或许她才万分后悔,后悔为何没有听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