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内容要到一年后,几年后,十几年后,甚至几十年后才能见到成效,但也能见到桓帝意欲改革东霁,壮大东霁的急迫性。桓帝为东霁的未来已经规划了许久,所以他能容得下曾射杀他的云敬梧,他能放过功高震主的江夔,他重用舒义辛苦为他网罗的各类人才,包括诏狱里有能力的人。这是桓帝的气度和魄力,在他扫清了阻碍东霁发展的一切障碍之后,他誓必要还东霁河清海晏和盛世辉煌。当然,这是桓帝的目标,是满朝文武的目标,是东霁千千万万百姓的目标。只是通往目标的过程,充满迷障和荆棘。
朝堂官员抱着一颗忐忑又激动的心散去之后,桓帝留下云敬梧、舒义、宁泣、江夔和隰元,又同他们商议了许久。一直到夜幕时分,桓帝除了单独留下江夔,美其名发生了这么多事,要和王兄说说心里话。其余的,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对他们而言,这一天一夜,不可谓不累。
同上一次一样,云敬梧向他们急匆匆告别之后,就去了王后的宫院。宁泣看着他的身影,心里杂乱如麻,总也理不清。
“宁将军,一起出宫吧。”隰元提醒她。宁泣点头,和舒义,隰元一起往宫外走去。
如今这形势,稍微有眼力见的人,都看懂了,桓帝留下的这些人,便是辅佐他的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宁泣作为唯一的女子,应该有她得骄傲与容光的。但舒义只从她得脸上看到了落寞之色。
“宁将军,”舒义唤她,“接下来,军政改革问题需要您多费心了。”
宁泣笑笑,表示明了,并没有更多的话,这让舒义有点尴尬。
“舒大人,官员制度改革您得多费心了。”隰元大人学着他的话说,意在缓解气氛。
“财政,人口改革的问题要倚仗隰元大人。”
“我哪懂那些,都要靠云大人。我只是替他跑腿,收集四方投入产出,税收,债务等数据。”
“隰大人不是在谦虚就是在抱怨?”舒义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是宁泣忍不住多言。
“宁将军误会了,我隰元既没有谦虚,也没有抱怨,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在谁能为东霁带来更好明天的人选上,我与大王、舒大人的看法完全一致,又何来的抱怨呢?”隰元说得诚恳无比,宁泣也只有闭嘴了。出了宫门,接隰元